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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弗拉季米尔:不错,现在已经迟啦。
沉默。
爱斯特拉冈:现在已经迟啦。
弗拉季米尔:咱们仍旧可以分手,要是你以为这样做更好的话。
弗拉季米尔慢慢地穿过舞台,在爱斯特拉冈身旁坐下。
爱斯特拉冈:不,天下事没一样是说得定的。
“如果真是这样,封锁也说不定是很容易突破的。”吕清广想,“但真是没法说得定呀!也许稍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所以得加倍的小心。”
弗拉季米尔:(并不动怒)那说不定。
爱斯特拉冈:等一等!(他从弗拉季米尔:身边走开)我心里想,咱们要是分开手,各干各的,是不是会更好一些。(他穿过舞台坐在土墩上)咱俩不是走一条路的人。
弗拉季米尔:我冷!
爱斯特拉冈:等一等。
他拖着他走。
弗拉季米尔:念念不忘这些往事是没有好处的。快走吧。
爱斯特拉冈:我的衣服是在太阳里晒干的。
弗拉季米尔:这些都早已死掉了,埋葬掉了。
爱斯特拉冈:是你把我救上岸的。
弗拉季米尔:我们当时在收葡萄。
爱斯特拉冈:你还记得我跳在伦河里的那一天吗?
弗拉季米尔:我不知道。也许有五十年了。
爱斯特拉冈:咱们在一块儿呆了多久啦?
他拖着他走。
弗拉季米尔:好的,好的、走吧。
爱斯特拉冈:提醒我明天带条绳子来。
他拖着他走。
“似乎已有谁在拖着我。”吕清广在紫府里想,“一路上都是这样吧?那是谁呢?命运?”吕清广不敢确定,他有些犹豫,觉得未必竟然。“也许,我没有那么好运,并不是被拖着,而是被驱赶着,被鞭挞着在前进,一直被恐吓被威胁……”
弗拉季米尔:走吧,天越来越冷啦。
爱斯特拉冈:(望着树)可惜咱们身上没带条绳子。
他拖着爱斯特拉冈:走。爱斯特拉冈:先是妥协,跟着反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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