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村里人玻璃,给井水倒泻药,这无赖真是啥缺德,他就干啥。”
我一时也没好主意,对付这种人,而且是整个村的事,我总不能带兄弟跟花豹动刀子,不得吓死我妈才怪,再说我也没那个动真刀的胆子,我心里也急,上去给花豹和他几个刺龙画虎的兄弟打了烟,说:“豹哥,咱搁村口聊不出啥,还给别个村看笑话,中午我做东,咱四四六六的划个道出来,咋样?”
花豹点了烟,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哪个村敢笑话我花豹,活腻歪了,他也是不想出村了,这事你要是能做主的话,咱就中午再说。”
我说行,花豹临走的时候还冲我村里人狞笑着说:“娘希匹,一群老不死的东西!”
等花豹骂骂咧咧的走了,我招呼村里人都回家,路上麟仔和张帅脸色都不大好看,麟仔给我说:“小宝,你刚还打烟给那畜生,要我就甩他两巴掌,抽的好死!”
张帅不是我们村的,他过来只是凑个人数,怕花豹动暴力,我笑笑,没回答麟仔。
到了家,几个村里长辈也跟了过来,我挨个散烟,大伙商量这路大不了不修了,这些年都走过来,往后照样能走。
我瞧他们都说气话,给她们说:“这事你们别气,花豹不过是小流氓地痞,兴不起啥大风浪,路咱还得修,下雨天孩子上学都没地方下脚,一身泥,多难受,我中午跟花豹谈谈。”
我妈挺担心的,问我心里有数不,花豹可是没心没肺的混子,我说没事,跟他聊事又不是打架能有啥事,村里阿叔大爷都没主意。
农村人,尤其是老一辈人,都讲究辈分,但辈分有卵用,种了一辈子地,都是老实人,在外边混事的花豹,压根不可能跟你谈辈分,在他眼里谁钱多,谁辈分就大。
在家坐了会,没聊出啥名堂,我喊麟仔和张帅去了镇上,张帅帮我在镇上定了比较气派的饭馆子,快一点的时候花豹兄弟几个来了,其中有个大腹便便的光头,脖子上挂的金链子比我小拇指还粗,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花豹让服务员上了几瓶剑南春,给老子心疼的不行,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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