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中毒死了才好。
我带了两条烟,两盘子凉菜端过来,大家都喝了起来,我给烟塞给花豹,说:“豹哥,咱都邻村,一条河水上下游,都是喝这水长大的,修路的事豹哥卖个小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走出这个村混上社会,咱互相都有个照应,是不?”
“是你妈个比,你有啥鸟面子?啊,跟我老表扯面子,他被关的那几年,你进去看过他一眼还是咋啦,面子值几个钱?你这面子就这两条烟?”
金链子光头猛的下拍起桌子,剧烈的炸响给我吓一跳,酒杯里的酒水都震出来了。
我瞅他脸红脖子粗,好像要给我吃下去似得,我笑了笑说:“大哥,怎么称呼?”
花豹瞄了眼这男的,说:“表哥,收收脾气,喝酒呢,拍什么桌子?”
光头男愣愣的盯着我,举杯跟花豹灌了口酒,再跟我说:“花豹我表弟,你喊我军哥就成。”
我吐了口烟,给他面子喊了句军哥,他还挺受用,这家粗暴,我有点怂他。
这种人压根没道理可讲,他听不进去也听不懂,无头无脑的跟猪一样,倒是花豹懂得收敛脾气,能瞧见眼前事的利弊,虽然不讲道理,但他懂。
“小宝,豹哥这几年没过啥快活日子,今儿个你给我摆了这桌酒,不错,但是咱俩明着讲,你们村的路我得修,不仅你们村,甚至其他几个村的路,我也得盘过来,再怎样我几辆渣土车和挖掘机的油钱得挣,你别断我财路!”
花豹这话说的强势,但语气听着还能有商量,我琢磨了会,说:“我钱小宝没能力断豹哥财路,不过豹哥你咬的太紧,一条路胃口太大,五十万咱村拿不出来,你应该清楚这路是我家出钱修的,不是上头领导,如果豹哥真想参合,我跟村里人说说,咱俩一起修,多少让你赚一点?”
麟仔听我这么说,他悄悄碰了我一下,瞅他不乐意的眼神,我明白他啥意思。
修路的钱是我家全部出,村里人只要出个人力,如果豹哥参合一手,那么村里人全得出钱,这钱还不是出在修路上,得进花豹的腰包,这样一来,先不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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