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借塘荷千坛美酒,醉在镜湖的秋天里。应时应景,最关键的还有应人,陈登原号湖秋先生,这首诗正是李落应他所求而写,如此一来应时应景应人,的确不凡。
陈登原大喜过望,脸冒红光,这首诗若是在竹林文坛拿出去,够自己说上好久了。范晏几人不论真情假意,俱都赞叹不已,自然有人暗呼可惜,早知道就该先请九殿下做一首诗,没准能将自己的名字写进去。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李落自始至终没有过问一句镜湖水寇之事,范晏虽说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也有遗憾。如果是九殿下,兴许真能了结这股祸害镜湖的水匪,也不用自己殚精竭虑,却只能铩羽而归,被镜州百姓背地里骂成无能之辈。
下楼之后,街上还有许多人没有散,有不少是靠镜湖为生的寻常百姓,眼里皆有期盼,所求何事,不用说也知道。
李落拱手作别,当即离开了塘荷小市。
等牧天狼诸将一行走远之后,范晏怔怔无语,良久之后轻轻一叹,苦笑道:“王爷不曾问起镜湖水患一事,为何本官一点余悸后的欣喜都没有。”
黄之华看着范晏,沉默片刻,淡淡说道:“因为范大人是个好官。”
“好官?”范晏自嘲一笑,“解了镜湖水患,我才是好官。”
“王爷是当真不管这事?”张振远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