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间流传。“大废”指的是师父,“小废”自然便是区区在下。师父可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废得高深莫测,我这“小废”却是实至名归,这个诨号深得我心。我不在意,可苦了师兄:南疆一役后,师兄在派中受重视的程度与日俱增,不想出了我这档子事,不仅遭到长老们质疑不说,还得忍受同门弟子的耻笑。
是个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师兄一直志存高远,念念不忘光大我后山门楣。最后师兄终于忍无可忍、悲愤出手,将几个乱嚼舌根的弟子揍了个七荤八素。结果当天下午那些弟子的师父们便找上门了,叫嚣要将师兄扭送执法长老从严查办。师父好话说尽,又当面训斥了师兄一顿,这才勉强将事情压下,从此以后师兄便将自己关进剑阁,不到用餐或睡觉绝不出来。
云瑶也看不惯我如此模样,但她温言安慰也好,威逼利诱也罢,我是一种“再起不能”的态度,云瑶气苦,却无可奈何。这日我正喝得高兴,又被云瑶撞见,云瑶上前劈手夺过酒壶,喝斥道:“王云木!天下没武功的人多了去了,若都像你这样那还了得。天生我材必有用,总有大事等你去做。”我舌头打着结道:“喝酒便是我的大事。你别管我了,好好练功才是正经,若再和我纠缠不清,小心掌门也治你个‘结交匪类’的罪名。”说着我便去抢那酒壶,云瑶绷紧俏脸,脚步一错,让过我的手,并顺势在我肩头一按。我本就喝得头晕脑胀,再加上内力尽失、脚步虚浮,登时俯身摔倒。我惨笑几声,撑起上半身,道:“不愧是掌门高徒,这手‘四两拨千斤’使得漂亮。”
云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眼中氤氲一片,渐有水光闪动。云瑶忽然将酒壶掷回我怀中,哽声道:“喝,你就在这儿喝一辈子吧!”说罢转身走了。看着云瑶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无比烦躁,躺在地上懒得起来。天还是无忧无虑的蓝,云朵依然分分合合,一团连峰般的白帐慢吞吞地遮住太阳,我望着云后黯淡的日光,心想:别看你现在好像很嚣张,到了后面还不得分崩离析···
躺着躺着,酒劲儿上来,我便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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