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你便立刻对她下杀手,替罪羔羊、死无对证,你杀人后立即离开,恰能把罪名推给金人,好让我们都以为,一切都是金人的过河拆桥。”林阡的语气平淡,其实这一刻也没有言之凿凿,但只要是真凶,必然无所遁形。
“我……”水轩他声音都在颤抖,无疑,这一幕是他始料未及——连吟儿都一样始料未及,除了辜听弦的安排之外,一切都是林阡即兴发挥。这难得的一次阡没有经过筹谋。纵然水轩是近身的跟随,又如何能准备充足。
“水轩!你,你怎可以出卖义军!出卖我?”辜听弦愤怒溢于言表,原想过抓住这个陷害自己的人就痛打一气,实没想过,竟是自家副将。从前,念在他出卖自己的哥哥是因为哥哥犯错,而今……而今自己又有什么错!?
“凭何背叛盟军?”吟儿还记得当年营帐中那个被辜听桐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年,不明白何以他竟背叛成习惯。
林阡无言看着他,若非金人对他的利用多于合作,大可不必要他亲自出马杀死沈依然。
“我……我觉得不公平!”一瞬水轩泪流满面。一瞬吟儿仿佛又一次看见了单行。
“什么不公平?!”辜听弦以少主身份喝问。
“论武功,我比他高强,论资质,我比他优秀,论功绩,我也比他丰厚。凭何他能脱颖而出、受到主公一次又一次地重用,而我却不能!”水轩陷于回忆,妒火中烧而怒吼。有其主必有其仆,当年辜听桐也死于妒才。
“你说的‘他’,是谁?”吟儿寒心,隐隐可猜,受到林阡一次又一次重用的人,是……
“不过是一场黑山之役,不过给主公通风报信罢了,他便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他死有余辜!”水轩冷笑,面容中全是嫉恨。
邓一飞……阡吟皆已有了心理准备,但邓一飞哪里有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了?终于得到主公的赏识和重用是个正常人都会高兴地忘乎所以、不介意向周围的人表露激动,邓一飞不是个会藏拙的人,所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但为什么,还有一句“死有余辜”?
“一飞也是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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