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先生的外袍脱下来。”
之一有些不解,仍然还是依言而行。
钟唯唯上前,亲手将那件外袍整整齐齐铺在太奉衣的身上。一般来说,男式的普通外袍,最长只到脚面,而太奉衣这件长袍,居然可以将他从头盖到脚。
这说明,这件外袍根本不是他的,那个被灌木刮下布条的另有其人。
钟唯唯再用手卡了一下尺寸,看看秋袤的身高尺寸,心里便有了数,疲惫地道:“把人送到义庄,找有经验的仵作查验,同时保存好,通知诸川太氏。”
简五挑的这块坟地景色优美,钟唯唯却没有了来时的好心情。
她歪在车上,看着不断后退的树木风景,心里想的都是那件外袍,太奉衣的死,那句没有说完的话,那个没有写完的字。
那个人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到底是谁?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想得头疼,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简五轻声道:“阿唯,那件外袍有问题吗?”
钟唯唯轻轻点头:“姐姐,我这会儿心烦意乱,不想说话,还请你见谅。”
简五叹口气,安抚她:“我只是想和你说,不管做什么事,无愧于天地,遵循本心就够了,不需要想那么多,不然就是作茧自缚。”
钟唯唯扯扯唇角:“我知道了,放心吧。”
只是这件事,干系到秋氏一族上百口人的性命,害得阿爹背负骂名多年,她和秋袤颠沛流离,九死一生,吃够了苦头,始终不是能轻易放得下的。
马车到了大司茶府之后,把简五和秋袤放下,钟唯唯自去了芳荼馆。
寒云听她说了来意,二话不说就跟着她上了车,一起去了停放太奉衣尸身的义庄。
看过之后,很肯定地道:“这的确就是太奉衣,他当年的确跟着我们一起安葬了老司茶,钱多数都是他出的,做完事情之后,他还请我们一起去吃了一顿饭。”
钟唯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寒云身上:“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什么?”
寒云摇头:“这个人嘴很紧,他只和我们说老司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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