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的,不值得,枉送了性命。其他再也不肯多说,讲祸从口出,知道得多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吃饭的时候喝醉了,大哭了一场……”
当时太奉衣哭得死去活来,把他们都吓坏了,一度以为他会哭死在当场。
大家怕他出事,轮流守着了他一夜,但第二天清早,他留书一封,再也没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忘了这个人,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出现。”寒云不胜唏嘘。
听上去太奉衣的确是知道点什么。钟唯唯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几年里除了太奉衣之外,我阿爹和什么人来往最密切?”
寒云摇头:“我离恩公太远,实在是不太清楚的,也许那位川离老大人更知道一些?”
寒云当时只是一个小人物,因为偶然的机会才与秋泽结识,当然不太可能对秋家的事情了解得太深。
钟唯唯叹了口气,叮嘱之七等人看护好太奉衣的尸身,让人去定了一口上好的棺材。
原本想再去见一下方健和董瑜的,但因天色不早,只好先回宫去。
老远就听见又又的诵读声,重华和端仁长公主在听,三人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钟唯唯就没去打扰他们,而是先回去梳洗更衣。
待到弄好再过去,端仁长公主已经走了,又又也没在。钟唯唯道:“又又呢?”
重华朝她伸手:“他姑母有东西要给他,带他过去玩了。来,和我说说,那块地怎么样?”
钟唯唯在他身边坐下来:“地是好地,就是出了点事儿。”她把太奉衣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道:“我想恳请陛下,许我和川离说几句话。”
连说几遍,都不见重华有任何回应,回眸一瞧,重华眉头深锁,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地砖,眼珠子都不错一下,明显是想事情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