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御医是谁慕鱼并不知,但是长烟……长烟又跟此事有何关联?她本是苏琅轩的暗卫,又岂会受人指使栽赃于她?
长烟跟随老御医身后,进入昏暗的囚室,周遭刺鼻的怪味令她忍不住微微皱眉。
“长烟姑娘。”孔君石低声唤到,然后端起搁置在桌案上的青瓷空碗问道,“这空碗作何用途,所盛何物?”
长烟立于一旁,目光扫过空碗,便径直答道:“昨日才人信期提前腹痛难忍,奴婢便去问老御医要了方子煎熬汤药,以此碗盛上呈给才人。”
“恩…”孔君石点了点头,又转而寻问老御医,道,“老御医,长烟姑娘所言是否属实?这方子中又含着哪几味药物,又有何作用?”
老御医不若长烟一般冷静,跟谋害皇嗣一案扯上关系,令他心惊胆战。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作答:“回大人的话,长烟姑娘所言句句属实。那经痛也是寻常毛病,下官就开了益母草一味药予才人。”怕孔君石误解,又急急补充道,“下官只是按照才人病情开方子,还请,还请大人明鉴。”说罢以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渗出的汗珠。
“事实真相本官自会明察,绝不会冤枉无辜之人,老御医切莫激动。且先将那益母草用途一一道来。”
“是、是、是。”老御医连道三声,又继续道,“益母草有活血调经之效,可用于血滞经闭、痛经,产后恶露不尽、瘀滞腹痛。还可用于跌打损伤等。只是……”话还未出口,额头斗大的汗珠又渗了出来。踌躇一番,才又道,“若是怀孕初期孕妇误服,可,可导致流产。”
“娆婕妤可是由于服用此药物引致滑胎?”老御医话音刚落,孔君石又接着问。
“下官前去替娆婕妤诊断时,远远就闻到一股益母草味道。把脉得知其中气下陷,血海化源不足,乃是滑胎迹象。”
“这么说来,娆婕妤滑胎便是由于这益母草?”
“可以,可以这么说……”
“那好。长烟姑娘,本官再问你,事发当时你可在场,又亲眼目睹了何事?”听完老御医的话语,孔君石面上隐不住的笑意,似是对此案有了定论。
“事发之前,长烟将汤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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