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寝殿之后便一直守在门外。所以长烟并不在寝殿内,也不知殿内发生了何事。只是听见才人呼喊,才进了殿内。当时,长烟注意到药碗已经空了。”长烟面无表情,一五一十详实道来。
慕鱼站在囚室正中,静默的听着三人一问一答的话语,心中自知老御医与长烟二人所言非虚,却是越听心越沉。
“云才人,你有何话狡辩?”孔君石右手一抬,啪的一声拍响惊木,“清辉殿内只有你与娆婕妤二人,若非你所为,娆婕妤岂会自己亲手杀害腹中龙种?”
她要如何辩解?事实确是娆婕妤不小心喝下了益母草害了腹中胎儿,这事儿说出来又岂会有人相信?
这事,或许真的只是意外?
“老御医与长烟姑娘,多谢你们的证词,余下的事情就交由本官,你二位可先行休息了。”见两人作揖退下,孔君石转过面,对慕鱼,道,“云才人,你是要立刻认罪,还是要尝尝本官刑具的厉害?”微眯了眼,某种闪过一丝狠劲。
咋听此言,慕鱼消瘦的身子微晃动了一下。稳了稳身子,这才才从口中挤出话语:“冤枉难招。”
仿若早料到慕鱼不会轻易就范,孔君石大笑一声,道:“好、好、好,云才人有骨气。就是不知道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官的刑具硬!”说罢下颌一点,示意身后守卫动手,“后宫女人最值钱的就是这身皮囊,要挑着那种看不见外伤的刑具,懂了吗?”
进了这宗正寺大牢的宫妃,多半是不会活着出去。就算能出去,最好的归处也就是三清宫,所以守卫在刑讯逼供时从来就无需有所顾忌,手段自然是如何残忍毒辣如何使。
此时慕鱼双手被缚吊在木质的刑架上,脚尖只能勉强着地,她保持这个姿势近三个时辰,全身几乎近麻木,粗糙的绳索勒进她手腕的血肉,就连迸出的鲜血也都已经干涸在她的手臂和衣衫上。
“啐——”守卫甲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这婆娘骨头真硬,吊了三个时辰哼都没哼一声。”
“你急什么,待我的刑具一一上场,就不信敲不开她这张嘴!”守卫乙踱步到左侧墙边,右手拂过各式各样的刑具,最后停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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