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母亲的一条裙子,也是他唯一送给我母亲的东西。我母亲临死时都穿着它。可一次当她见到我父亲望着我母亲所穿过的裙子出神之后,她竟趁我不在宫中将我母亲的裙子绞得粉碎。
我为了报复她,就在我父亲生辰宴会的时候,让太监偷偷换掉了她的乐谱。她这个人最是自负骄傲,普天之下谁都不能超过她的歌喉。我想让她在为我父亲献唱的时候好好出出洋相,打击她一番,便写下了这曲我自认为天下第一难的《小木槿》。
可谁知她看了谱子之后,竟面不改色,只是心中默默练习了几遍,就一点不差地唱了出来,博得了满堂喝彩。我父亲高兴之至,当下赏了她一大斛合浦珍珠。
我见治不了她,只是气得把自己关在房中嚎啕大哭,却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可谁知次日清早当我醒来之后,我的床头竟放着整斛本该属于她的合浦珍珠和一条与我母亲过去所穿的一式一样的新裙子。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坏起来比那地狱的魔鬼更让人切齿,可好起来却比那瑶池的天使都让人怜爱。你也真是可怜,爱上了这样的一个坏丫头,是不是一时感觉像登了仙境,一时又感觉像落了地府呢?”霜儿仍是不停下手中梳子,幽幽地回忆着往昔那个让自己恨过,也爱过的永欢。
“哼。”齐王微微一笑,“你才是坏丫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谁叫你去戏弄我娘子,活该!”
“你怎么这样?平日满口的仁义道德,可现在为了讨好自家娘子,竟这般贬损我这个身世漂泊,孤苦无依的小姨子!你可别忘了,你的头发都在我手里,要是把我惹怒了,小心等下我给你梳个世间最丑的发髻,让她骂死你!”
“她爱我都来不及,才不会骂我呢。”
“显摆!”霜儿笑着为齐王束上了冠,又将他轻轻放在软枕上:“想不想听听她以前的事?”
齐王经过霜儿一番梳洗,虽略显了一些精神,可仍是虚弱不堪,整个面上苍白得无一点血色。
霜儿见他勉力地点了点头,便将一盏黄铜小手炉放在他掌心,让他握着:“她这个人最是喜欢捉弄别人。一次郑国公的公子应邀入宫赴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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