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么?”
“是。”她低应。
“以后无论去何处,要垂绿陪着你罢,方才她见房中无人,被吓坏了,本王得了禀告,还以为……你离开了。”
在方才等待她归来的时辰内,他是真的认为她走了的,那片刻仿若定格成衡久的煎熬,他不愿回想,却听怀中人浅声细气地道:“左丘府墙高院深,奴婢如何离得开?”
“若离得开呢?”他将怀中人推开少许,让自己能够看得见她的眼睛。“若离得开,你便会离开?”
她浅笑不语。
他两掌一紧,“回答我。”
她两泓瞳光晶莹流转,问:“家主想要怎样的答案呢?若奴婢答不会,家主可会相信?”
他深吸一口气。近来,每每面对这小女子,自己显然太过焦躁了,而此刻,他不允许自己的情绪再有起伏。
“天不早了,你睡罢。” 放开她,抬步向外。
“家主不睡?”
“本家主尚有公务未完。”
“奴婢恭送家主。”
他步履生风,将那道软玉温香抛在身后。
上园外,左驶、垂绿恭候主子多时。
“垂绿,从今日起安心伺候主子,诸事皆不必再向本王禀告。”
瞳儿,我现将全副的信任交付于你,只望你不要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