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安排得当,才使得水落石出,这祝二娘莫非也是诬告吧,否则王妃也不会置之不理,对了,甄七郎那案究竟如何,薛少尹究竟有没审断,若是没审,说不定我也有听审机会。”
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大觉沮丧:“祝二娘有什么冤屈奴婢没能打听清楚,甄七郎一案却已经审理分明,唐迁确为污告,业已认罪,不过这案子并没有公审,是以详情并不清楚。”
谢媵人并没有过问这些琐事,只是说道:“太原局势果然险峻,短短数月之间,便有这多事情发生,也多得王妃才智过人,换作旁人,只怕已经是手忙脚乱。”
任媵人关注点与众不同:“丁梧亮一案,大王竟甘被王妃驱使,固然有太后懿旨拘束,王妃手段也不容小觑,短短数月,她竟然能让大王心悦诚服,正妃之位,想必已经稳若磐石,太后眼光果然独到,晋王妃不好对付。”
唯一的孺人秦霁,占着先天优势,了解的内情果然更加详细,这时暗暗分析:太原四姓中,孟、甄两姓已然投诚,太原柳虽然暧昧,择定毛维的机率不大,唯有太原祝,公然拒绝了柳在湄的宴请,然而这回闹事之人偏偏就是祝氏仆婢祝二娘身受继母苛虐,固然身后有晋阳陈挑唆,柳在湄若是聪明,也不该对此事不闻不问,导致一个婢女在王府门前自尽,必然会授以毛维党把柄,此事,还是要提醒一声殿下,早做防范,莫因柳在湄一时冲动,而输于主动。
莫说秦霁,便连碧奴都忐忑难安,因为今日之事,也实在让她防不胜防。
祝家那婢女,跪求门外,直诉主母刘氏苛虐其主祝二娘,威逼祝二娘改嫁,以致祝二娘自劓抗争,王妃不愿接见,让碧奴前往处理,碧奴刚说一句此处并非官衙,那婢女立即反驳,称王妃曾经公告检举不法,甚至允同平民来晋王府告状,碧奴再说一句奴告主当受杖责,故王府不能接受告状,那奴婢便摸出根簪子来,哭喊一句:“婢子自知不应告主,断无生机,可我家二娘的确可怜,还望王妃主持公道。”
毫不犹豫便将簪子刺入胸膛,纵然有两位医官抢救,到底是让那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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