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担心南天院的诸多修行者被何修行招揽,所以在天监三年,他以修缮一些古经和让我修行为借口,将我调遣入南天院,实则是暗查有无和何修行勾结之修行者,有无图谋不轨之事。”
天献太后听着脸色又是略缓,她沉稳的点了点头,倒是有些赞许,她也并不否认将沈约作为这一生的对手,在她看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既然何修行不如沈约,那她当然会觉得沈约才是这人世间对她最大的威胁。
她看着余听竹,道:“皇帝所做不错,何修行此人即便自困荒园,但他毕竟是三圣之一,光是指点修行,对于寻常的修行者而言,他都是一座宝库。尤其越是天赋高绝的修行者,就越是对他垂涎,恐怕越是想从他身上获得好处。”
余听竹又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却有些古怪,他摇了摇头,道:“圣上在选择进入南天院的修行者时就十分谨慎,而且对于南天院的所有教习的待遇都极为优厚,而且院中对于何修行也是忌讳颇深,平时都禁止人接近荒园,所以我暗查数月,却是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和何修行暗中勾结的迹象。到我离开前一月,我便接近了荒园,想要看看荒园周围的情形,以及是否真的严格禁止人接近,但最为重要的目的,却是圣上想要知道,何修行的修为是有多少精进,他最为担心的,是何修行的自囚只是假象,生怕他反而是借这处静地安心的闭关,一举冲破什么修为上的关隘。”
天献太后微讽的笑了笑,道:“那倒是不太可能,他在入荒园之前和沈约有过一次交手,两人之交手是无论在真元手段,还是在神识感知层面都经历了惊世骇俗的大战,沈约因此折损了寿元,而何修行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在神识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损伤,他被迫困于荒园,若说他是无奈静静疗伤也就罢了,但若说他一举冲关,那便是太过小心。”
“何修行聪慧异常,我只是接近荒园,他便也猜出了我的来意。他当时嘲讽我,也是和太后你所说差不多,他说若是他能够赌斗胜过沈约,他早就直接冲出去了,若是不能,那圣上再有什么担心,也是白费自己心思。”
余听竹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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