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得没了,她低声道:“我没有生气,你快些好起来是正经。”
顾延章又道:“我虽是做了错事,说了错话,心却是没错的。”
他拉着季清菱的手,伏在床上,又低到高地仰视她,声音轻而又轻,道:“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一刻都不想等了”
季清菱轻轻呼出一口气,道:“我现在晓得了”
她面上微微一红,道:“昨日我见了你伤得厉害,又发着高烧,实在心里头难受,便坐在此处想了一宿我好像有一点懂,又好像不是很懂索性也没有多少天了,过一阵,我们另找时间好生谈谈。”
她说完这一句话,有些腼腆地看着顾延章,轻声叫道:“五哥,你腰间还疼不疼,要不要找大夫来给你重新上一回药?”
顾延章听了她这样的回复,又听她叫一声五哥,一颗心飘啊飘,全没了感觉,哪里还晓得腰疼不疼,把头摇一摇,又点一点,只知道看着季清菱发呆。
被他这样看着,季清菱红着脸站起身,把手抽了回来,问道:“你饿不饿?我叫厨房送吃的过来。”
厨房里吃的早就备下了,季清菱叫醒了秋月,诸人一阵忙碌,这边才梳洗完,那边吃食都上齐了,两人一处吃了些东西,还未来得及说两句话,外头便有人轻声敲门,又自报家门道:“顾兄,听说你好些了?我是张定崖。”
顾延章一时脸都要绿了,他转头问季清菱道:“他甚时来的,怎的同我们住在一处客栈?”
季清菱听他口气不对,便把昨日的事情简单说了,又道:“你那时伤口一直流血,他还拿了伤药出来,十分得力,说起来咱们得好好谢他一回。”一面示意秋月去开门。
顾延章心中甚是别扭,却不能不承这个情,一时张定崖进来了,果然诚恳地道一回谢。
张定崖见他恢复了六七分精神,先是一喜,把那道谢推拒了,又笑道:“不是什么珍贵东西,配起来也不麻烦,若是得用,我多配个十瓶八瓶的,你们拿着使。”
两下寒暄几句,那张定崖又道:“顾兄昨日倒是跑得快,倒是累得我一个人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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