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墙,依旧将京城之中棋子指使得团团转,所图无他,不过想在第一时间知晓宫中情况,再来看是自己要换一个墙头站,还是要将现下脚下踩的墙给砌稳了。
京城里面上风平浪静,底下早已波涛诡谲。
赵颙一直昏睡,他一日不醒,太医院便一日不敢下定论,而由此引发的朝野动荡,更是没有平息的可能。
赵铎已经自行禁足了六日,每天除了早晚去给上头那一位问好,连路都不敢多走一步,即便这样,却依旧不得人满意。
垂拱殿中,张太后抬起了眼皮,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是讥诮还是嫌恶,只将对面人的话重复了一遍,道“他从未去过文德殿?”
躬身站在下头的黄门连忙应道“魏王殿下每日只在殿中,除却来同圣人问安,便是温书习字,再无其余。”
张太后再一次问道“连一回都不曾去过?”
她的声音冷冷的,虽是问句,却没有半点起伏,只一瞬间,那黄门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虽不知道自家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座上的那一位究竟想听些什么,却是腿都软了,过了两息,方才抖着声音答道“不曾……”
张太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下气音,仿佛是说给下头的人听,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道“三哥昏迷不醒,华阴侯都晓得亲进宫来探问一番……”
黄门低着头,哪里还敢说半句话,等到出得殿门,又行出了三五百步远,才渐渐缓过神来,一面走,一面琢磨起方才张太后的话来。
华阴侯已经年过七旬。
——圣人这话中之意,难道是不满四大王不去文德殿探视,不晓得悌爱兄长?
只是依着这一位的疑心,便是四大王去了文德殿,说不得,也会被怀疑是不是去有意刺探的罢?毕竟按着京都府衙查案的结果,三大王这一回中毒,十有是四大王所为,眼下没有外传,怕只是因为碍着皇家颜面罢了。
张太后并没有功夫去探究其余人的想法,她把面前摆着的几份折子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手中拈着一支羊毫,笔尖的墨都已经凝得死死的,依旧没有落到纸上。
朱保石站在下头,本是等着回话,见这一位半晌没有开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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