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光靠着这壮阳补肾之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个天下第一贾自不必说,要叫先皇知道了,还不早把人接到宫中供起来?
说不得要给他造个送子观音的莲台,请他捏个兰花指盘腿坐在上头,日日夜夜向其请教个中秘法!
想通了此节,那小官已是悟了过来,道“我等已是命人将那上下狱卒分别关押,一定严加审问,且看其中蹊跷究竟是在何处!”
顾延章不置可否,只又问道“方才说那耳朵已是被烧得半焦,然则形状总是还能辨认出来的罢?”
小官忙道“已是将那断耳取了出来,是只耳朵模样,并无短少。”
“大理寺已是派人去李家查问那管事、仆从之事,相来用不得多久,就能有消息回来。”他怕自家答得不够妥当,上官着急,忙又道“因那李程韦伤了耳朵,痛楚难耐,无法起身受审,是以那一处只好先审了那几名在场嫌犯……”
顾延章听得那一处还在审案,只略作沉吟,便转头对着张敛道“司职,此案甚是奇怪,若是拖得久了,还不晓得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既是眼下大理寺正在审案,本官有意前去一观,不知妥不妥当?”
张敛虽是刑部司职,可无论官品、差事俱在顾延章之下,更何况对方还是领命而来,自然只能只能奉陪,忙道“下官手头暂无急事,愿同副使一并过去听审。”
两处衙署离得并不算远,顾、张二人很快带着数名官吏到得地方。
大理寺中果然正在讯问,单独审问结束之后,此时李家管事、李大田、佟山并王勾几名当时曾经在场的狱卒已是站在了一处。
座上一问,下头被点到名字的人便站出来一答。
顾延章同张敛到得地方,也不打搅众人,只叫人带着静悄悄走得近了,躲在后门处听审。
此时正问到李大田。
此人显然还未回过神来,只晓得翻来覆去为自己辩驳,一时说李程韦的耳朵不是自己割的,一时说自家并未受人指使,又哭又嚎的,叫人十分讨嫌。
前头正在问话,顾延章便着人把方才文案的抄录拿了过来,慢慢拿在手中翻阅,等他细细看完一遍,复又择要紧处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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