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主持下,努尔哈赤在抚顺关外盟誓,将扣押在建州的乌尔古岱送到明军手里,由明军护送到哈达城,继承首领。但当年哈达遇到饥荒,又遭到叶赫的侵吞,乌尔古岱年幼,无力控制局势,一个多月后,自己主动回到建州。
此时,海西女真叶赫,内喀尔喀蒙古炒花—宰塞等,都表现的桀骜不驯,或时常侵边犯境,或频频侵吞邻部。
明朝即便对努尔哈赤已经产生了一些警觉,但也只是把他当作辽东地区诸多不安定因素的之一。
明朝从嘉靖时期开始,北方塞外地区的主要边患对象仍然是蒙古人。
明朝嘉靖年间,因漠南蒙古右翼土默特势力强大,“虏患”主要是土默特的俺达汗。
俺达汗的核心地区,是大阴山以南的河套平原,威胁宣大延绥宁夏等西北边镇。
但是土默特的势力发展的太快,排挤左翼察哈尔,导致察哈尔东迁。
从嘉靖朝中期开始,逐渐向东侵蚀的土默特,已经频频从西峰口等处入塞,侵入京师以东的蓟镇防区。
土默特骑兵还多次威胁山海关和永平、丰润等地。
而察哈尔东迁后,形成一种连锁效应,也对辽西、蓟镇产生威胁。
因此,嘉靖时期的“虏患”是最严重的。
而同一时期内,明朝积极扶植哈达王忠王台,实现以哈达制约海西、建州女真,因此此时女真当时虽然也有几股“骜酋”,但不成气候。
隆庆五年,隆庆和议、俺达封贡等一系列事件达成后,右翼蒙古的入塞活动停息,宣大延绥宁夏等西北边镇的边患基本结束。
而此前察哈尔东迁、内喀尔喀五部南下,导致活动在蓟州到辽西边墙外的蒙古各部势力过多,草场资源无法承载过多的人口。
察哈尔和内喀尔喀不仅蚕食原兀良哈三卫的领地,更频频侵入边墙。
此时,明朝正是隆万改革时期,通过开海禁、整顿官吏、推行新税法,任命一批少壮武将等方式,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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