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说到此处,曾弄把胸膛猛然一挺,身上那件土财主的锦袍布扣同时崩断,把上衣摔在一旁,露出来肌肉虬结的古铜色上身,“亏你们梁山还好意思在旗上写这替天行道,你们这是行的什么道?若是这也能算是天道,那么老天真是瞎了眼了!来吧!下来杀我吧!”
他这一番慷慨陈词,说得梁山将士都哑口无言了,就连宋江这样善于玩弄心术的人物都一时找不出什么很好的说辞来反驳,当然,就算宋江能找到说辞也不会出来反驳,这时候是白胜丢人现眼,若不是害怕触怒了白胜以及犯了众怒,他都想帮曾弄了。
听了曾弄这番演讲之后,双方近十万人就都把目光看向了碉楼上的白胜,想听听白胜怎么说。
而白胜却是始终以一副悠然的样子在听曾弄的话,直到曾弄脱了衣服露出了一身腱子肉,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完了?”
曾弄顿时一愣,怎么?难道不是应该恼羞成怒下来杀人么?莫非他真的被我将住了?下意识地回道:“是啊,我说完了,怎么?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么?”
“当然不对!”白胜本来笑吟吟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双方众人听到这里就不禁摇头,白胜这是要强词夺理了,这件事上不论是谁,就算说破大天,也抬不过这个理去。
曾弄也涨红了脸道:“你要杀我可以,我技不如人,抵御不住便只能认命,但是你要是说我刚才的这番话没有道理,就请你讲出你的道理来!也让天下人听听,你究竟有什么道理!”
白胜不屑地一笑,指着台下的院子说道:“我的道理很简单,这道理就是,这里不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