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和灰暗,又没法看破、看淡的壮年阶段吧。
只是,自己明明想要的是一些能够激赏字、针砭时弊、拓展理念的人才,却来投奔的是韩偓这种“香奁体”宗师;感觉好后世想要给宣部门找个像是鲁迅一样能用字战斗的“大喷子”,却来了个鸳鸯蝴蝶派的张恨水之类般的诡异。
不过,随着政权组织建设的完善,各种各样具有代表性的人选;哪怕是为了装点门面的需要,也是可以接纳和蓄养一些,已提现普遍的代表性和多样性;
像是建国初期的那些民国科大师们,只要不头脑发昏在主流舆论和价值观刻意去作死;寻常乱搞师生关系、脚踏几条船之类和其他生活、作风的历史污点和个人遗留问题,tg基本还是相当宽容和善待的。
又好后世的朝廷每年开大会,勿论前三排咋么人事变动与沉浮起落;在例行宣读的主席台名单,总有那么几个名字是年年雷打不动的存在;仿佛可以一直苟到地老天荒而寿终正寝为止。
东都洛阳城,又到了夏日炎炎的时节,火热的骄阳炙烤着横跨洛水两岸的下三座天津桥,都散发出陈旧木材特有的风化干漆味。
“相公。。”
在呼唤声,刚刚处理完如山的公案牍,而难得在乌木案子小憩了一会的郑畋,也被一个急切的呼唤声给叫醒过来。
刚刚梦见了自己重归长安主掌政事堂,而在天子贤明、群臣合力之下,励精图治、众正盈朝的一番兴旺情景;结果被人打破的郑畋,犹自有几分不满意沉声道:
“又是什么紧急情形么。。”
“却是新近又有妖书流于市井之啊。。特地前来请教相公的”
东都副留守兼三宫择捡使刘允章满脸无奈的道。
“妖书,这些东西例行查禁了也罢了,又何必你专程前来禀告呢。。”
郑畋愈发不满的皱眉道,总算是涵养甚好的没有当即发怒起来。
要说这些日子各种谤言朝廷、妖言惑众的异端妖书,他也看了不少了;甚至觉得其除去偏激之处外,亦有可做参鉴之处;是在不知道再为此大惊小怪了。
“若是寻常的妖书、妖言也罢了,可这次大不同以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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