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么简单吧?”朱参赞看着罗仲生。
罗仲生长叹了口气,这他想到了,他现在犹豫的是,是先等等呢,还是主动出手,这事可不光关系着女儿,现在这事关系着整个罗家,他不得不万分慎重。
“十七爷既然先把婉姐儿摘出来,又让两个妻妹紧跟到府上照应,照我看,大事儿上头,东翁不用多担心,东翁只管替婉姐儿打算就成。”
这就是家事了,他不宜多说。
“我这不就是拿不定主意,才来找你商量商量?”罗仲生一脸烦恼,“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东翁,真要……和离什么的,”朱参赞含糊了句,“可都得男方点了头才行,这会儿,陈家只怕不肯吧?东翁要是……那个,话说重了什么的。”朱参赞含糊着,用话说重了,委婉的替代了以势强逼,“陈家闹起来,再传出去,这话可就不好听了,过几天陈家再要有个什么不好,说不定还有人说是东翁怎么怎么样,东翁是不是得先想想这个?”
“这个我倒不愁。”罗仲生一脸淡定,慢吞吞道“真打定了主意……用不着我出面,有那位十七爷呢,他必定很乐意出面助上几拳。”
朱参赞想笑又忍住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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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郭胜进了书房院子,径直进了上房,秦王和金拙言正在说话,郭胜见了礼,先说了阮十七跑到陈家闹了一场,把罗婉闹回了娘家的事。
“他这是要干什么?想挑着罗陈两家断亲?”金拙言挑眉道。
“这件事是陈家不妥当。”秦王眉头微蹙,“把一个孝字,用的太过了。圣人的父子君臣之道,说的明明白白,君臣先不说,这父子,必定先要有父慈,然后才能有子孝,推子侄出去受死,这慈就没有了,既然没有了慈,哪儿来的孝?”
“这话极是。”郭胜这话倒不是奉承,这么简单的道理……其实不是世人连这点简单的道理也不懂,而是懂了,视而不见,只挑着对自己有好处的来说来用。
毕竟,父父子子这件事上,权柄都落在父母手里,经他们生,由他们养大的子女,是几乎不可能握到权柄的。
这个世上,可不是个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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