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道理。那就是最好的领导者,一定要在争夺之中崛起,对内之争,对外之争,无数争夺之后最后的那个胜利者,必然有大格局,有大城府,手段高明狠厉,这样的人,才有能力真正于国有益,于民有益。
换句话说,圣母之流,悲天悯人之辈,从来都不会是一个好的领导者。大多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老拓跋王面色大变,他在高位多年,岂能听不懂徐杰的话语?这个道理却还是让老拓跋王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冲击。
老拓跋王摆摆手,有气无力答了一语“徐太师之言,我听懂了。徐太师是说如我这般的人,配不上那个王位。唉……我倒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在王位之上毫无建树,却不知是这么一个原因。今日不是我为太师解惑了,却是太师为我解惑了。”
徐杰抬眼去看老拓跋王,忽然觉得他好似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有些萎靡不振起来。
也看得徐杰有些于心不忍,说道“仁义君子,自然有仁义君子的好处,如老王上这般的人,晚辈从内心里是敬佩的,有情有义,以为毕生效仿之榜样。”
老拓跋王苦涩着脸,无笑,无力“罢了,罢了,徐太师与我,当不是一路人。”
“非也,晚辈倒愿意与老王上是一路人,有情有义方为人,其实啊,能为君王者,便难以为人了。”徐杰答道,兴许算是宽慰。
老拓跋王忽然回过神来,不为徐杰那是否为人的话语,而是看向徐杰,开口问道“君王不好吗?”
老拓跋王问得有些突兀,却也有深意。
也不知徐杰听没听出其中深意,只见徐杰摆摆手“君王有何好?殚精竭虑,日日防贼,不得逍遥。”
老拓跋王大概是有些失望,答了一语“太师是不懂为君王的好处,天下万物,予取予求,天下万人,卑躬屈膝。妙不可言啊。”
徐杰忽然抬头看了看老拓跋王,问了一语“老王上可是有些失望?”
老拓跋王口中一顿,叹息道“失望,着实有些失望。世人哪个不想称孤道寡,独独徐太师看得破这些。”
徐杰笑道“老王上到得此时还不忘为故国谋利,教人敬佩啊。”
老拓跋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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