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马驽马,这让在这场前所未见大战里造成了惊弓之鸟的太史慈松了一口气,正要呵斥这些不相干的人让道,车厢内传来明显有些颤抖的声音:“太史虢,停下吧。”
“吁。”太史虢跟在戏志才身后多年,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倒成了很有默契的‘挚交好友’,立即勒停了西凉大马,太史虢用力绷紧了缰绳,喘着白气的西凉大马还是滑行了一百多步才停下来。
一心想着光宗耀祖的太史虢,按理说早就应该离开天下第一号缉捕要犯戏志才,却还是像个世代侍奉主人家的忠心老仆,未曾离开。
不是太史虢愚昧无知的看不清当前的局势,而是他打从志才先生收下两个门人弟子那天起,就不准备离开了。
太史虢想要太史家的第三代,乃至代代都世代昌盛。
儿子太史慈得到的恩宠已经足够,帝国双壁,隐隐成为宣武帝麾下军方第一人,去与不去官场已经没有太多区别了。
待在志才先生身边做好马夫的本分,可就不同了,马夫虽小,志才先生最后遗留的庙算若是完成了,所能得到的一点遗泽足够太史家吃上好几辈子了,代代公卿不敢说,起码四世郡太守绝对没问题。
郡太守作为牧守一方的要员,掌握生杀夺予的大权,权势彪炳,如果摊上汝南郡颍川郡这种人口过百万的大郡,实权不比州牧差了,偌大一个凉州才寥寥数十万人口。
臆想宗族未来昌盛光景的太史虢,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都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人是不是志才先生了。
戏志才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走下马车,‘扑通’一声跪在了盖着积雪的官道上,长跪不起。
为首的二人,正是这场雅集盛会的倡导者庞德公黄承彦,相隔一匹马距离的赫然是执儒林牛耳的三位儒林宗主,稷下学宫大祭酒郑玄、太学祭酒何休、鸿都门学祭酒蔡邕。
再往后则是诸子百家祭酒,有儒家祭酒荀爽,道家祭酒葛玄,墨家祭酒马均,杂家祭酒胡昭,再往后是那些在汉赋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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