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音律等等大汉文化各方面极有建树的皓首穷经大儒。
在太学一人传授诗、书、礼、易、春秋的五经博士孔宙,张芝、皇象、师宜官等书法四贤,山子道、王九真、郭凯、严武等围棋四国手......堪称每一条文道上的薪火相传之人。
庞德公勒停鬃毛黯淡的老马,下马扶起了伏在地上痛哭的说是半个学生其实是衣钵弟子的戏志才,从未见过他露出这副姿态,当初被宣武帝通缉也不曾这般:“志才,你起来吧,地上太凉,以你的身子骨会得重病的。”
戏志才闻言,眼泪越发的止不住了。
相交数十年默契如同胞兄弟的黄承彦,挥了挥手,白发苍苍的老儒们其乐融融的下了驿马驽马,也不说话,大部分白发老儒生从系在马鞍的布袋里拿出了熟宣和笔墨,心无旁骛的继续撰写未曾完结的匹夫之言。
只有几位平日里经常去找庞德公讨要柿子吃捎带脚授课的稷下祭酒,一脸玩味的瞅着庞德公,好不容易碰见一件可以打趣庞德公的事,哪里会错过,就差抓起一把宣武帝命人从丝绸之路移植过来的向阳花木籽了。
庞德公看着戏志才长大,对于形同儿子的弟子知根知底,命犯天煞被人骂做扫把星的他,看似对一切的亲情不在乎,心里只有完成这辈子最大的志向。
其实是完成自己这个先生最大的志向抱负,中兴汉室,重现汉武光武时期的万国来朝。
所以这个弟子啊,比谁都珍视从未得到过的亲情,就连生无可恋以后给自己找的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便是完成先生的志向,谁能说他没心没肺冷血无情。
庞德公强拉硬拽着把戏志才从冰冷的雪地里拉起来,就如戏志才还是少年时,拉着怯懦畏惧的他走上了书山,拉着他向虎牢关走去:“志才,你和荀彧周瑜两个臭小子顺势而为,布下的一个大局,先生是知道的。”
“也知道你借助刘小子那块响亮的宣武帝招牌,谋划了一件更为深远的收官,这一点先生很欣慰,这么多年来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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