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想要的,我都做了,还做的圆满,很得您的心意,对不对?我有什么地方不好,不合你的心意,从未有过。我做这些,不过只求一件事,我要爬的最高的地方,为了这件事,无论怎么等待都可以。可你放出了景砚,这个愿望就快要成不了了。”
她一顿,远比一旁还对元德帝不敢有所不敬的景旭嚣张也大胆得多,“本宫只是拿了自己本该拿到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对?你早该死了。”
元德帝只觉得血气翻涌,他从前看上冯南南,不过是因为她柔顺妥帖,不争不抢不夺,为了自己做尽了一切,却没料到背后藏着这么大的异心,而且还真的敢大胆反扑。
他只不过是病了一场,宫中竟全换了个模样。
大约是因为冯南南的话,景旭也多了些勇气,他抬起头,对着病榻上的元德帝一笑,朗声笑道:“父皇,你老了,皇帝轮流坐,也该到儿子了,对不对?”
元德帝还未出声,只听从门前传来一句,“不对。”
所有人都猛然转头,只见景砚提剑而入,他身上的那件玄衣已被鲜血浸透了,走进来时留下拖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