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事实似乎背道而驰。他给她造成了太多伤害,不管是以前,还是多年后的今天。
但她没有说他一句不是。
庭外和解是他的意思,她说他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权利,他如她所愿。
受伤是个意外。
司真看了他很久,轻声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搬了把椅子放在床边,让乔司南坐着:“南南先陪着爸爸,妈妈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
她无视乔赫皱起的眉,转身出去。
涂娮从门口的椅子上站起来:“惊不惊喜,我还没走。”
司真愣了一下,笑着道:“你还有事进去和他说吧。”
“我不找他。”涂娮看着她,“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两句。”
花园长椅上,两人并肩坐着。
严意义上,司真和涂娮的关系算不上朋友,但涂娮是她的心理医生,司真曾将自己所有的内心摊在她面前,对她有一种独特的亲近和信任。
“现在看你状态挺好的,我也很欣慰。今天我们以朋友的方式聊聊吧。”
涂娮说话的语调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其实我和乔赫同学好几年,但是一直没什么交集,当时他带你来见我,我还挺意外的。不过更意外的是,后来他自己也成了我的病人。”
司真一怔,目光从远处的花丛收回:“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成了你的病人?”
“别紧张,他没什么毛病,只是失眠情况的很严重,尤其是车祸之后那段时间,完全无法入睡。”涂娮看了她一眼,那目光的复杂意味,很难让人读懂。“——他说闭上眼睛会看到你自杀的样子,不敢合眼。”
司真握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
涂娮笑了:“他肯定不愿意让你知道,他那个性,其实根本不会看心理医生。他想要你在我那儿的录音,这是职业原则问题,我不可能给他。后来被他逼得实在没辙,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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