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部分无关隐私的内容,他会定期过来,听着你的声音入睡。而且不允许我在场,简直是把我那儿当旅馆了。”
司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五味杂陈的感受。她发现自己对乔赫的了解也很少。
“他腿伤恢复之后,开始忙于工作,来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真正结束这种状况,是在两年前。”涂娮说,“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方法,但是我想,应该还是和你有关吧。”
关于两年前的时间线,司真能想到的也只有监控那件事了。
一时没说话。
涂娮想说的也就是这些。
“今天算是违背了我的职业操守,把病人的隐私泄露了出去,”她自嘲道,“实在是看着你们两个觉得惋惜。”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司真真心道,“他那个性子,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主动和我讲。”
涂娮笑笑,又正色道:“还有句话得以医生的身份来说。司真,你有想过去找你的妈妈吗?”
司真顿了下:“没有。我想她既然选择抛弃我,并不会想认我。”
“这是你的一个心结,打开这个心结,也许对你会有好处。”涂娮说,“当然,可能面临的会是一个让你难过的结果,所以选择权还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