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嗓子眼有些发苦。大堂里静悄悄的,刚才激烈的争论不见了踪影,不少人开始低头沉思,苏任的话不是什么振聋发聩的良言,却有些许的道理。
那名胡子发白的老者对苏任施礼:“以苏先生之见,当今天下该以哪种学说为尊,”
苏任放下水碗:“老先生觉得你的身体里那个脏腑最重要,”
老头眉头一皱:“先生此言何意,”
苏任笑道:“您老也别生气,您的问題就和我刚才的问題一样,天下之事多如牛毛,无论那件事情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就和我们的脏腑一样,缺了哪一样都不成,所以沒有尊卑之分,若非要分个高下,就看上位者的喜好,再做个比喻,天下好比身体,上位者好比医官,良君治国如良医瞧病,病万变药亦万变;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好一句良君治国如良医瞧病,”刘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苏先生大才,本王佩服之至,只恨相见甚晚,若是早知苏先生本王当亲自相请,”
苏任一笑:“大王客气,说起來我与大王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却与五公子相识于数年前。”苏任扭头看了一眼刘宏,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刘安哈哈大笑:“是呀,当年宏儿游学蜀郡,多亏苏先生相助这才得以安然回国,此事本王定当重谢,”
“大王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苏任与刘安对饮一杯,并沒有揭破此事。
满屋子的大学问者全被苏任的话说蒙了。不能说他们的学问不精,只是缺少了苏任的见识。苏任话中沒有引经据典,最后那句《白毫子兵》的改良版还是苏任从电视上学來的。但是苏任知道历史的变迁,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如此才能说的头头是道。
一场酒宴直到深夜,其间又有人问了苏任几个问題,苏任都做了超出他们意料的解答,听的那些人一愣一愣的。直到月上树梢,酒宴才算结束。苏任酒气熏熏的告辞,刘安亲自将其送出门外,甚至扶着苏任上了马车,依然驻足远望。
左吴深吸一口气:“此子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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