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做错了什么,更不知何为谋取私利。请陛下圣裁!”
江道源似乎没想到李牧竟然如此能说,赶紧道:“谁让你改革的?你、你调动工匠去给商人修建高楼,就是公器私用,休要狡辩!”
李牧看着江道源像看一个傻子一样,道:“我是工部郎中,工部的工匠都归我管,我怎么改革是我的事情,就算你是御史,也管的太宽了吧?我是耽误了徭役了,还是赚了钱自己留着了?经过我的改革,让工部的工匠更有效率,难道也错了么?陈御史,你是不是对别人比你有能力这件事情,有所妒恨啊?”
“你!”江道源还要说什么,李世民开口打断了他,道:“这件事朕听明白了,李牧改革了工部一贯以来的制度,让工匠们摆脱懒惰,更加积极,提高了效率。朕以为没有什么错,他赚到的钱,也没有中饱私囊,而是给了工匠们,乃是清廉之举,朕心甚慰。此事无需多言,陈御史,你没有调查清楚,就随意诬告,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陛下,臣……”江道源还要说话,被李世民盯了一眼,后半句没敢说出来,叹了口气,躬身道:“臣知错了。”
“退下!”
江道源退下,第二个人上来。客套直接省略了,开口便道:“下官监察御史孙文本,下官知道逐鹿侯因何不中饱私囊,盖因逐鹿侯看不上这点小钱。经臣调查,灞上酒坊乃是逐鹿侯的产业,一坛酒三贯,一斗酒十千钱,一日能产出二百坛酒,粗算一年也有十三万贯以上的收入,如此巨额的利润,逐鹿侯自然看不上修筑这点小钱了。”
说着,孙文本提高了音量,道:“逐鹿侯,下官要告你与民争利,事实俱在,你有何言辩解?”
李牧笑了,道:“我无需辩解,孙御史刚刚不是已经替我辩解了么?”
“我如何替你辩解,休要胡言!”
“刚刚你不是说了,灞上酒坊,一坛酒三贯,一斗酒十千钱!我来问你,那个百姓酿的酒会卖这么贵?”
“这……”孙文本被问懵了,张嘴无声。
李牧继续道:“既然没有百姓酿的酒会卖这么贵,我与哪个民争利了?再者说,我想请孙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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