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乃至于对同姓产生一些兴趣,本身并无可厚非,
甚至于是某种天性使然。
但是,这些原本无害的行为,嵌入到现代社会的框架内,却可能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究其原因,无外乎在资产主义社会,每一个体在经济上的极大之不平等,进而,只要经济上不平等,就没可能有任何实质上的平等。
不论血液,还是血肉之躯,乃至于各种同姓之间的互动,归根结底,在一个人人基本平等的社会,并不会演变为严重的安全问题,盖因社会成员的资源大致相仿,既无动机甩卖,也没能力狂买,行为扭曲的可能性也要低得多。
相反,在诸如联邦这样的国度,HIV的传播途径就无法被禁绝。
新增病例持续上升,所占总人口的比例也一直在升高,持续下去,若始终无法得到HIV疫苗,则总有一天,当感染者比例高于某种限度,就会影响社会稳定。
身为感染者,内心所想的当然不会是什么“人类的前途命运”,而是借助庞大的同类数量,为自己谋取权益,甚至产生将所有人拖下水、以彻底规避歧视的疯狂念头,这种前景,在南方大陆的某些国度,已曾成为现实。
在微生物的猖狂进攻面前,旧时代的文明,简直不堪一击。
人类与微生物的战争,千万年来,宏观上始终保持一种动态平衡,正如其他高等动物与微生物的关系那样。
但这宏观上的平衡,放大之后,却是无数个体的染病、乃至惨死。
旧时代末年,人类的生命科学,已经演化到空前强大的程度,但越是如此,前沿阵地上的研究者便越迷惘,他们意识到,以目前的对抗思路,人类很可能永远也无法彻底战胜微生物,永远无法摆脱疾病与夭亡。
不论抗生素,干扰剂,还是自体免疫激发,乃至于种种基因工程的应用,根本上讲,无非是在一个强敌环饲的世界里消极防御。
将主战场设定在人体内,除此之外,至多通过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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