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是大写的四个字,心想事成啊!
闵惟秀惊讶得不得了,将手中的胡饼三下五口的吃光了,临了犹豫了一会儿,又从桌上拿了两个,走下了小楼。
安喜一瞧,赶忙跟了上去。
闵惟秀将手中的胡饼,扔了一个给姜砚之,然后又继续啃了起来。
“都成干尸了,你咋知道是刘鸾的弟弟?”
姜砚之咬了一口胡饼,“闵五待我真好,知道我一大早去查案去了,压根儿没有用朝食。”
站在他身后的路丙翻了个白眼儿,您先把嘴上的油光擦干净了,再信口胡诌好吗?
“嘿,他穿得跟攀楼前的花牌子似的,就差把老子是皇亲国戚绣在衣衫上了,这么低俗的衣服,全开封府找不出第二个穿这样的啦!而且这小子小时候同人打架,被打掉了三颗牙,后来给镶了金。”
“现在变成了干尸,那牙齿都露在了外面,太阳光那么一照,跟个小灯笼似的,闪瞎人眼呢!比这胡饼子还黄灿灿。”
闵惟秀看着自己手中还剩半块的胡饼,如鲠在喉。
两人上了马车,阿福同路丙坐在车外,安喜在车中伺候,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开封府。
“还真的是整个人都干掉了,张仵作,刘封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刘鸾的弟弟叫刘封,闵惟秀以前也曾经见过好多次,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说起来皇后娘家子嗣不丰,她只有一个兄弟名叫刘清阳。
刘国舅娶了一妻十八妾,只得二女一子,三个孩子中,唯独刘鸾是嫡出的。这刘封虽然是庶子,但是刘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这一来二去的,刘封便成了那种成日斗鸡摸狗,寻花问柳之人,这么些年,仗着是皇后的侄儿,倒是也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
岂料今日竟然暴毙了。
张仵作拿着一把小刀,在刘封的身上割来割去的,颇有把死人再凌迟一遍的架势,吓得安喜倒吸了一口凉气,躲在了闵惟秀的后头。
“人乃是由血肉骨骼经脉组成,你们来看,我割开了他多处脉搏,却见不着一点血丝儿。怎么说呢,每到年关,不是有那卖腊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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