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刘封现在就犹如风干了的腊肉。”
“但是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样呢?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用常理来解释。”张仵作说着,盯着姜砚之看了又看。
姜砚之摆了摆手,“没有瞧见他的鬼魂。我去刘家瞧过了,也没有。这小子八成死得很快,还没有形成什么怨气,就死掉了。来不及做鬼。”
闵惟秀一愣,还有这种说法?
“三大王,有一件事我忘记问了,之前的那些鬼魂,都到哪里去了呢?李方还有韩山。”
姜砚之笑了笑,“这鬼的执念没有了,自然就投胎去了。”
“张仵作你割了得缝好了给人送回去啊,刘家还等着人下葬呢,别闹得不好看。”
张仵作摆了摆手,“放心吧,待老夫涂抹一番,就是一男尸都能变成女尸,看不出来的。”
闵惟秀心有戚戚,张仵作好像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走,闵五,张仵作这里一时半会的查不出什么原因来,咱们去东阳郡王府,问个究竟。”
东阳郡王身份特殊,刘封死得蹊跷,他虽然有嫌疑,但是没有证据,开封府也不能随便的抓人。
闵惟秀迟疑了片刻,快步的跟了上去。
东阳郡王府就在皇宫附近,与闵惟秀家东西相隔。
两人进门的时候,东阳郡王同柴郡主已经在花厅中候着了。
这小厅十分的雅致,摆着一团团菊花,在一旁的小炉上,汩汩的温着酒,小炉之旁,放着棋盘,上面黑白子错落有致,显然在闵惟秀同姜砚之来之前,他们兄妹二人正在对弈。
“惟秀怎么来了?你三姐可大好了?”东阳郡王斟了一盏小酒,递给了闵惟秀。
闵惟秀伸手去接,却接了个空,一旁的姜砚之已经毫不犹豫的伸出来手来,将酒接了过去,一饮而尽了。
“东阳郡王,闲话不用多少,说说你昨夜见刘封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