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人一点警告。”阮燕峰又道。顾
轻舟仍是不知如何接话。阮
燕峰问:“是歧贞吧?”
顾轻舟看向他。阮
燕峰苦笑:“手段很稚嫩,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上当。徐家能为徐培杀人的,大概只有岐贞。他们兄妹感情很深厚,是真正的一家人。”顾
轻舟道:“是徐歧贞,她偷了颜家三爷的印章,叫了帮会的人。”阮
燕峰点点头。他
说:“我不怪她。我很高兴,有个人还这样记得徐培。将来我要是疯了,总还会有人记得在徐培忌日给他烧点纸钱,让他在那边别那么孤单。”顾
轻舟心里咯噔了下。她
想,她没有痛失过爱人,却也失去过亲人。
当年她是如何走出病痛的?
是时间。可
阮燕峰这个情况,会需要更长的时间。
顾轻舟再三问了些细节,就确定颜家和徐歧贞、阮燕峰以及警察,在同一件事里。
而顾轻舟的舅舅,的确是误打误撞,跟徐歧贞和颜家没关系。
能理清楚头绪,顾轻舟就松了口气。至于舅舅是做什么,顾轻舟想着以后再说。
“多谢你。”顾轻舟对阮燕峰道,“此事没有其他隐情,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徐歧贞,七爷打算告她吗?”“
不了。”阮燕峰道。顾
轻舟了然:“那我也就不多嘴了。”
她说罢,起身要离开。阮
燕峰还做好了抗拒,打算拒绝她的安慰,不成想顾轻舟没有说那些毫无意义的聒噪。
她问完了话,利落走了。身
在泥沼里的人,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掉。
旁边的人,都拉不了他,所以任何的安慰,都好像是劝他更努力去挣扎。这样的无用功,除了加深痛苦,还有什么意思?
只不过是旁观者自己心里好受点,觉得自己没有失礼,觉得自己对旁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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