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刚是放好,都还未诊脉又是听到帘子后的女子说道:“大夫,今日竹磬苑炖了两只鸡,本宫请了殿下来。您为本宫诊脉多时,要不如今日便同桌用膳吧,巧与殿下说说本宫的身子。”
说着还丝毫不在意的将另一只手放在发丝上理了理,却不知道这句话已经叫面前的老者惊恐起来了。他诊断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若是今日当面与三王子说,不杀头才怪!
这就是一个赤倮倮的警告啊!
他连忙一把磕头下来,紧张的憨笑两声将事儿推了回去道:“殿下实在是客气了,老夫不过一介布衣,哪来的三世福气与太子殿下、娘娘同桌用膳?”
拒绝也罢,她本也不打算请三王子来,不过吓一吓面前的人,希望他把握分寸,给自己一个好交代,免得又是让她失望。
私底下吃药喝汤的事儿已然不少,三王子对着别家的婴孩,露出从未有过的良善之意,她也不是没看到。殿下她不敢下药,不过好在有先见之明给那些侍妾灌了药,否则自己就完了。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三王子不喜欢烟花之地的女子,她便只给府中的女人喝了药,可是大夫又说他身体并没有问题,回头要是叫他忍不住真去了烟花之地,她可顾及不到。
所以她才是不停的着急,她不希望自己只是在费力气!
李大夫瞧见自己说了推辞的话,紫竹却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下便是松了口气,随后缓缓抬手,给她细细的诊断起来,可是越是诊断他便是越发惊恐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究是诊不出个所以然,这才是颤着手,将手缩了回来,将药箱关了起来,无声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紫竹本是闭眼假寐,等是感到他将手拿开了,便是也把自己的玉手收回了纱帘后,用红色衣袖遮挡起来白帕便是飘飘然自己落在了地上:“如何?”
“禀殿下。”他沉沉的拜了下来,做好了死的准备道,“殿下并未有身孕。”
女子满脸的错愕,一时将满是绯红蔻丹的指甲捏紧了自己的手心,诧异道:“还是没有?可是本宫这月的月事并未有征兆啊!这也不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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