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日胃口却不好,瞧见油腻的便是吃不下!你是不是诊错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叫面前人的背脊越发的颤抖。
“回、回殿下您的月事通常都是不稳的,或是您近来心绪急躁,故才胃口不佳,这与天气时没、没有关系的!”
这一下她的指甲彻底陷入了手心,隐约能发觉那血液的粘稠之意,她沉住脾气,嗓音颤抖道:“那,本宫该怎么办?”
李大夫很是紧张道:“只能好生调理,殿下的身子性寒,月事不稳便是难以怀有身孕,但、但并非怀不上啊!只是需要注意寒凉的东西,便是……”
“废物、废物!!!”可是她终于压不住脾气,怒火涌上了脑门,一时倾泻出来,只是抬起了地上垫脚的小凳子,一把砸向了帘子外的老者。
那凳子被抬起的时候,边沿隐隐藏有血迹,随后准确无误落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后,老者的额头叫她砸破,凳子也染上了殷红,不一会儿“咚”的一声落在地上。
“你总是说调理调理调理!哪次奏效了?!你是不是诓骗本宫!!!”她发了狠,一把将帘子“撕拉”一声扯了下来,一下便是能见她原本美艳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了一大半。
那老者被砸的险些昏厥过去,压着牙且虚弱的跪在那里磕头道:“殿下、殿下,太子妃娘娘、恕罪啊……”
他说的从不是假话,她确实是不容易怀有身孕,可能性也就十之一二,首次诊脉的时候,他便是说得很清楚了,是紫竹自己不肯相信。
那一次,她也发了这般大的火气,随即就是揪着他问是不是调理就可以,是可以,但是也很难。不过看紫竹这般着急的,他便是想那就试试吧,指不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