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的愤怒与咆哮质疑,在馥笙手起而落的一个巴掌下没了声。长歌从来没有说过周轶一句不是,从来没有对周轶动过手,而现在,她却给了他一巴掌。
抚音心惊,但是浑身寒气,她觉得郡主这巴掌并没打错,见馥笙咬着唇,打了周轶的那只手手心发红,痛都是相互的,郡主有多生气下手有多重,她自己就有多痛。“周将军,你不知道郡主因为狗皇帝受了多少苦,她忍辱负重留在皇宫就是为了复仇,你可以不理解,但你不能这么伤她。”
抚音的话才是一记耳光,打在周轶心上。他呆愣了下,首先的反应不是脸上疼不疼,而是紧张地拉过馥笙白嫩的手,看着红红的手心,心疼不已,“长歌,你,疼不疼……”
只这一句,馥笙再多气愤再多委屈都消了,发红的眼眶酸涩不已,长如蝶翼的睫毛一眨,眼泪便无声落下,滚烫的泪滴滴在周轶粗糙的大手上。
“对不起——长歌,原谅我,我只是太担心……太不确定了。”他怎么能怀疑长歌对黎湛的感情,黎湛将那么骄傲的长歌伤得体无完肤,将她不容践踏的自尊碾碎,长歌还有个孩子,未出世就没了……就算义父与阿衍谋反被诛,长歌与黎湛之间也有着杀父弑兄的血海深仇。他的长歌有多骄傲有多坚决他清楚的,她再爱那个男人也被他的狠心无情生生化作恨……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是,无论父兄是否谋反,他黎湛都不应该问都不问我,就处斩他们!我高长歌聪明一世,却因为这个男人,蠢得无可救药,自食恶果家破人亡!”馥笙双手捏成拳头,声音泣血,死死咬住唇瓣,直到嘴中血腥味弥漫。
说完,心中一痛,馥笙下意识捂住胸口,脸色霎时雪白,料到这与自己急切修炼前世武功导致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只要她心绪激动大悲大喜,心就揪作一团地痛。
“长歌,怎么回事……”周轶恨不得抽死自己,说错话伤到她,这会儿看她面色不对劲,一惊,忙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上她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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