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前夫体内的原虫粉,”阿赞南雅说,“回去用清水和匀喂他服下,再用普通的解虫降法门配合就行。”我大喜,连连道谢,她什么也没说,我看这意思她似乎并不想收费,生怕反悔,连忙辞别她出来,对英妮连使眼色。她站起来问怎么样,我连了点头,英妮十分高兴,说要跟阿赞南雅师傅道谢,走向内室。我连忙把她拽住,低声说就不用了,你是怕她不反悔吗。
临走的时候,我忍不住朝内室张望,见阿赞南雅盘腿坐在地上,墙角有个落降头用的铁托盘,里面有件东西在烧,看上去似乎是那条挂在墙壁上的丝巾。我心里疑惑,但还是来到门口,说了声非常感谢。阿赞南雅没回头,用泰语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听到这话我感到有些惊讶,想多解释几句,但还是先拉着英妮离开。
路上我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此事,他说认识好几名阿赞,都是住在大城的,现在他马上就去找一位,法力还可以,收费也不算高。等我和英妮从孔敬回到大城时,在苏瓦娜家已经看到高雄和一名浑身纹刺的阿赞坐在卧室。我连忙掏出小玻璃瓶递给那阿赞,他把里面的原虫粉用清水和匀,先让苏瓦娜的前夫服下肚,再用阴咒配合加持。
十几分钟后,阿赞停止念诵,对高雄说可以了,如果原虫粉没问题,过两天就会恢复。高雄让苏瓦娜拿出剩下的十万泰铢,出门把阿赞送走。当晚,男子始终都在床上呻.吟,一动也不能动。我立刻想起当年在湛江农村,喝下阿赞南雅给的解降粉之后那种感觉。先是流血流脓,然后就是整夜的浑身发麻,简直麻得想被人打昏,我猜测,现在这男子遭的也是这份罪。
次日中午男子坐起来,腿上的疮已经结痂,他高兴地说:“没有之前那么痛痒啦!”苏瓦娜高兴地要给我下跪,被我扶起,说要不是英妮求情,那位女阿赞不见得同意。苏瓦娜也要给她跪下,英妮哼了声,侧身而立。
“要是他还想跟你得好,我不阻拦,只要他没事。”苏瓦娜说。英妮看看苏瓦娜,再看着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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