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男子,最后摇摇头,走出房间离开。我总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和高雄也告辞离开。从大城回曼谷的路上,我俩开始坐地分钱,我手里除去来回路费还能剩两万多泰铢,而高雄告诉我,那位阿赞给打了折扣,收费六万泰铢,因为解降粉是我们提供的。这样一来,总共的利润就是不到七万,合人民币一万四千块。高雄问我:“你和那个英妮,是怎么劝动阿赞南雅同意把解降粉给你的?我很好奇!”
我说:“就是顺口随便劝劝她,也不知道哪句话让阿赞南雅觉得有道理,就给我了。”
高雄嘿嘿笑:“说不定是她见你长得帅。”
“那只能证明阿赞南雅的眼神不太好,”我笑着回答,“这个英妮也是,给她前夫下这么狠的降头,结果我俩没几句话,她就后悔了。不过那时候我俩配合得不错啊。”
高雄说:“生意伙伴就要有默契!人就是这样,冲动的时候什么都想做,火气一消,又什么都后悔。看在你小子出力比我多的面子上,你分六成,我分四成。”我说这多不好意思,晚上我请你马杀鸡如何,高雄说那再好不过。把三万泰铢数出来递给高雄,我心里却在想着阿赞南雅对我说过的话,她让我以后不要再去见她,看来是不欢迎我,好不容易多结识了一个自己的上游阿赞,现在却又丢了。
晚上,我请高雄和黄诚信还有吴敌去KTV喝酒唱歌,这是我每次在泰国做成大生意的习惯,我深知,对我这种到泰国做生意的中国人来讲,生意伙伴是最重要的,钱都在其次。唱累了坐在沙发上,看着吴敌和黄诚信同唱一首粤语歌,而且还是那种男女对唱的,吴敌唱女声部分,觉得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