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飞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正被不知名的人架着拖进一幢房子。他想挣扎但却没有力气,想说话却发现也开不了口。
秒秒钟地就感觉又不行了,闭上眼时他看到了一张陌生的方脸…
“暄……姐……”
正在擦琴的骆宾听到沙发上的动静走了过去“嗳,醒醒,你还好吗?”
“……你是谁?”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夜晚,白与飞整整休眠了一整天,这下才算是真的醒来了。
“我叫骆宾,这是我家。”
“哦,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昨晚明明……在时间结界……
对了,贺兰……呀,疼!白与飞突然觉得胸口像裂开一般的疼痛。
见捡来的人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骆宾放下正在擦拭的琴跑了过来。
撩起白与飞的衣服,就看到在他的胸口上一块巴掌大小的多边棱形印记。像刚绣的刺青还透着红色血气,但又不完全像,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你是不是昨晚喝大了然后纹了身?”反正骆宾是这么推测的,之前乐队里的一个鼓手就有这样的经历,醒来看到自己纹的小猪佩琪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什么?纹身?”白与飞摸了摸胸口处的印记,皱着眉思考起来。
“骆宾,你今天怎么休息不去唱了?”伴随着说话声,一个女孩从院外小跑进客厅。
女孩怔在门边,骆宾撩着白与飞的衣服,白与飞摸着自己的胸……场间顿时陷入极其尴尬的状态。
“那个,呃……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女孩捂着眼睛然后转而捂着嘴一路小跑出去。
…………什么,情况?白与飞看骆宾一张生无可恋无奈脸很是茫然,发生什么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能自己回去吧?”宿醉了一整天仍觉头晕不已的骆宾此时更是头疼无比,这都什么事儿,捡了个人,还是个男的,还被邻居妹妹误会成…………
“我叫白与飞,我家在……呃,等等,这里是哪里?哪个城市?”
“白先生,这里是苏州,江苏苏州。”厉害了。什么级别的宿醉可以连自己在什么城市都给忘了的?!
“呃,不是,我不是苏州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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