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我姓白与。”
“啊,抱歉。现在也不早了,你自己回家可以吧!”看他身体完好无损,精神也算正常,骆宾打算送客。
“哦”白与飞也正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找个没人的角落随风遁回杭城湖心居,小染、暄姐,我来了!可正当他站起身的刹那,就感到胸口一阵刺骨的灼痛“啊!!!”
又来??!!!骆宾去看也不是,不理也不是,做人真是难,做个不被人误会的男人更难。靠,算了,豁出去了…
一整晚,白与飞数次起身要走都以嗷嗷喊疼告终,骆宾很是无奈地留下了这个疑似碰瓷的男生。
晚饭是骆宾做的,或许是一整天粒米未进,白与飞觉得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晚餐。
看着这个捡来的家伙连汤汁都不剩、风卷残云地吃光了所有饭菜后,骆宾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唉,这可怜的流浪汉!
吃饱喝足恢复些许体力的白与飞尝试着从沙发上站起身,尚可,来回走了几步,还行,步子稍快一些就觉得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般的闷疼。
放弃挣扎后,白与飞仔细地打量起骆宾的家。
简单普通的装饰、厨房小而精巧,客厅的一面墙上塞着满满的唱片,墙旁摆着一架老式留声机,楼梯的墙上顺着阶梯依次挂着六把吉它。
整洁干净,很好。有洁癖的白与飞瞬间对骆宾有了极好的印象。
对了。想到干净。
“骆宾,我要洗个澡。”……刚整理完餐后事宜,又领着行动缓慢的白与飞来到洗浴室,骆宾突然生出一种丫鬟的感觉。
舒服,太舒服了!白与飞沐浴完后感觉神清气爽,甩着头发挪到客厅便听到一阵轻快的琴声。循着声音来到屋后的小小露台,白与飞靠在门廊上安静地听着。
随着轻快的口哨声,一曲结束“真好听!”
白与飞由衷夸赞,正想鼓掌来着一抬胳膊胸口就疼得无法夫息。
“谢谢!”骆宾坐在露台的水泥围栏上抱着怀里的吉他,转过身看到穿着t恤沙滩裤的白与飞,心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感觉好点了吗?”
“你要赶我走吗?”白与飞睁着清亮的双眼盯着骆宾。
“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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