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十刚过的模样。
爱慕他的小姑娘,又不止叶姗一个。
且王游川洁身自好,能力出众,谦和斯文,叶姗情窦初开时就迷恋他,迷恋得偷偷哭泣的地步。
她偶然夜里想起他,别说和他相恋,就是一夜风流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她是叶督军的女儿,王游川不敢造次,叶姗就偷偷抹泪。
苦恋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还以为,自己藏匿得很好,如今看来,父亲早已知晓了她的心思。
父亲如此疼爱她,都没有松口,可见此事毫无回旋余地。
叶姗也懂,她也没抱过希望。
她在绝望中苦恋着。
“我很感谢父亲。他知道我的苦楚,也知道此事万万不可为,要不然别说咱们家沦为笑柄,大姐在婆家也毫无威信,可他从未点破过,也没有想过将我嫁出去永绝后患。”叶姗道。
叶督军是个深情的人。
他把一腔的深情,付诸在他的家庭,以及他的土地上。
他看似墨守成规,毫无远志,实则他把百姓看得很重。
打仗,也许他可以获得更多的土地,更多的权势,更高的声望,可他的士兵就死很多,无数的家庭失去至亲,家园也变得风雨飘摇。
叶督军看似无大志,却有大爱。
“父亲是英雄。”叶妩道,“外人不这么以为,百姓也觉得龟缩山西太狭隘了,可父亲是英雄,他心中有天下人,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叶姗点点头。
叶妩就道:“二姐,我真希望有个兄弟,他能给父亲老年一点安慰。”
“我也希望。”叶姗道。
姊妹俩沉默,静静看着玻璃门的那边。
顾轻舟的诊脉也结束了。
到了问诊的时候,顾轻舟就是纯粹的医者,故而她打算用最直白的语言告诉叶督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了司行霈,顾轻舟心神一敛:给男人看这种疾病,她师父的医案也不过七八例,说起来只怕不好听。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对叶督军道:“您的种子......”
“别为难司师座了,他心里脏,想法龌龊些,这些话他受不了。”叶督军道,“你就说,能不能治,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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