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道:“轻舟,答应我,最后一次看这种病!”
“我是大夫。”顾轻舟无奈。
“在哪里针灸?”叶督军也坐不住了。
“您但去无妨,我也要准备药材。”顾轻舟笑道。
“西医男科还有女医生呢,人家不活了?”顾轻舟翻个白眼,“你真是毫无医德的家属!”
司行霈就进入了她。
顾轻舟被他撞击,心尖微颤:“你耍心机,这样不好。”
叶督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是司行霈在场呢,若是他不在场,胡乱猜疑,非要气死不可。
司行霈重咳。
叶督军不动声色,静静看着这对小年轻人。他想到了自己的太太,当年跟她青梅竹马,比顾轻舟和司行霈还要相爱,可......
顾轻舟不解:“你这么急?”
“脚底。”顾轻舟道,“这次的穴道在脚底。”
“能治,不过需得花费一年半载。”顾轻舟道,“过程也简单,就是吃药和针灸......”
司行霈立马抱起了顾轻舟,把顾轻舟抱上了楼。
她话音刚落,司行霈的吻就铺天盖地,让顾轻舟窒息。
“顾轻舟!”司行霈则咬牙切齿。
往事不堪。
他听得特别刺耳。
他莫名其妙想到,顾轻舟在钻研别的男人的生育能力,谈及旁人的种子,他就无法忍受。
“是真的嘛,我都改说种子了,你还咳什么?”顾轻舟挺无奈的。
两个男人松了口气。
叶督军道:“好,多谢你。不过我最近要去驻地一趟,约莫五天后回来。”
司行霈道:“这种病,不会要人命,而且很微妙。答应了,决不许再治这种病!”
司行霈一脸黑线。
一顿饭很高兴吃完了,叶督军和女儿们离开了。
顾轻舟瞥了他一眼,认真建议他:“要不,你先去隔壁,跟叶妩姊妹吃点甜点?”
然后,她继续委婉告诉叶督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她压在床上,司行霈一手解自己的衣裳,一手按紧她。
司行霈眼底又添了风暴。
顾轻舟则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