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郎腿,“东什么?几条?可是那几条东泽鱼?”
丹歌缩了缩脖子,回身连忙穿衣,一眼不发。
“嗯?”子规见丹歌一眼不发,心中已经了然自己猜测不假,他猛然一拍床,床发出“吱嘎”一声,竟是堪堪欲倒!
子规指着丹歌道:“好哇!你竟敢吃独食!你可知道我在监狱里吃得是发馊了的野菜?!人家狱卒把八个碗在狱前一摆,宛若喂猪似的从一个漆黑油泥的大桶里用勺子往外舀饭,再往那碗中一扣,这可就算一餐了!偏偏我又是鸟身,那八碗泔水却也不是给我的!
“人家狱卒朝着我扔了一把白菜根子烂菜叶子就把我打发了!我上千年吃草根树皮也没吃过这么劣质的菜!而你竟悄然吃得是东泽鱼!还,还几条?!”
丹歌搓了搓脸,把自己的笑意压下,换成了一脸的无辜,“唉,你不知道!我们自徐州离开到如今,已经过了半月又有,那东泽鱼都馊了!偏生我又饿得紧,就不管如何,强忍恶心着吃掉了。”
“我会不知道你?我的沈家大少爷!”子规见丹歌还编瞎话,更气了,“你那家族虽不及这焦家富贵,却到底不是寻常家族,每日里必是山珍海味无数。你曾说那东泽鱼何等珍惜之物,也不过是你们用以玩乐的!你会吃得下发馊的东西?”
丹歌挠了挠头,“我都说聪明不好了,真是,编个谎也被你立时戳破!”他懊恼着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休要转移话题!”子规立时追了出去。
院中哪里还有丹歌的踪迹,就连那叫他们的侍从也不见了。
“啊!贵客!快将我放下来呀!”天空传来了人的呼喊。
子规往上看去,丹歌正拽着那侍从在天上飞呢!
丹歌道:“当真?那我可松手了!”
“别别别!您就拽着吧,拽紧喽啊!”那侍从竟是急了,他见自己依然晃荡,心中没底,他一伸手就抱住了丹歌,而后脚也用上,一时竟盘在了丹歌的身上。
子规拍手叫绝,一指空中的丹歌,笑道:“哈哈!我看你如此可怎么逃!”
他说完腾身而起,三两下来到丹歌身旁,伸指一弹丹歌,“你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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