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忽然扭头朝着子规邪魅一笑,猝然出手将子规拉住,然后压在身下,他伸手抓住了子规的双肩。然后身子陡然虚幻,立时没了踪影。
那侍从一时没了依靠,落了下来,正落向子规。子规一个侧身,将这侍从拽住。这侍从如法炮制,盘在了子规的身上,却比方才盘得更紧了。
“你松开了!我保你无虞!”子规道。
“不!”这侍从连连摇头,“方才盘着都能脱逃,我若不盘紧些,今日怕是死在你们手里了。”
子规轻蔑一哼,“哼!你当你盘得紧我就没有办法脱逃么?!”
子规到底天生为鸟,这飞行哪怕带着这么个碍事的人,飞得还是比丹歌快。很快他追上了丹歌,一下子就将丹歌拽住了,然后身形变化成鸟,挣脱了那侍从的紧紧盘绕。
那侍从又无依无靠地落下,被丹歌一把拽住,见这侍从没有再盘,丹歌笑道:“安生了?”
侍从没有回应,丹歌再一看,这侍从竟是晕了。
焦乾道:“焦仕被终生软禁在一院中,吃食用度有专人供应。焦莫山再降一级,罚作十户长,管辖焦家西南十户人家。焦岩功过相抵,无赏无罚。”
“莫山你跟在最后。”焦离爷爷忽而对着一侧说道。
“好!”丹歌站起身来,“我作先锋,你两人紧紧相随。”
“哎!”那侍从颠颠儿地就出去了。
焦乾扭回身来,“两位,屋里请,我早备下了早饭。”
子规丹歌依言前往,子规先到,丹歌则拽着侍从,紧随其后落到了院中。
莫山和焦离爷爷一同点头,“那是自然。”
“是,师父。”那焦莫山从一旁走出,朝着焦离爷爷鞠了个礼。此刻那焦莫山的相,就比之前要敦实不少。
“打算?”焦乾皱了皱眉,“你是说……,不!我父亲就说过,焦岩是极富正义感的人,这样的人不该是这样不堪的下场。”
子规忽而笑了,笑得把他自己噎到了,他连忙喝了一口粥,缓了过来,才道:“你错了,这些人再与他如何交心,也难以替代焦芽。他为了焦芽供出了他的生身父亲,那焦芽已是他的家人!他一生都不会从这仇恨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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