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么猖狂。诸君,任从乃我等同僚,他受此辱,我辈同感,今日我欲灭单春来,诸君相从否?”
满场一片哗然,刘明钊急道,“卫主不可造次,单家非等闲人家,不可轻侮,一旦妄动,必有难测之祸。”
许易昂然道,“单家非等闲之家,难道我堂堂凰权卫就是等闲么,难道我逆星宫就是等闲,还是我皇庭乃是等闲。也罢,尔辈既不敢去,某亲自走一遭。”
说着,许易腾身而起,任从随后跟上,满场一片嗡嗡,谁也没见过这等阵仗,糜方更是直迷瞪眼睛,喃喃道,“天下还竟有这等急公好义的莽夫?”
一路上,任从感激不尽,许易只叫他引路。
星空戒内,荒魅也是喋喋不休,怪许易屁股还没坐热,就上赶着挑事。许易传意念道,“你懂个六,初来乍到,一团浆糊,不把水搅动了,谁知道池子里都埋着些什么玩意儿。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向来是不怕事儿闹大,就怕事儿闹不大。”
不过半盏茶,两人便进了恭月城,单家在恭月城立着一座名曰“单宫”的庄园,单春来忝为单家在恭月城的管事,在场中也有着独立的居所,唤作“庸园”。
这两处住所皆是恭月城中的著名所在,任从自然知道。
当下,他引着许易直插庸园。
赶到庸园时,门禁森严,许易让任从在远处等了,他自去扣门。
护门的管事鼻孔朝天,正眼也不看许易一下,待许易自报了身份,说是来找“春来兄”求情,管事这才放开禁制,慵懒地道,“早就该来了,俺家老爷看上那小娘皮不是一天两天了,平白被阿猫阿狗截了胡去,俺家老爷生得老大气,再不来致歉,漫说小小的飞鱼塔,便是城外的凰权卫府也休想安生。”
许易连连致歉,管事当先入内,引着许易到了一处暖堂,便叫许易在外间等了,待他入内禀报。
管事才唤开暖堂的门,禀报了情况,便听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叫他候着,本老爷才得美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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