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呢,舒坦够了再来会他,也不用和他藏着掖着,让他把姓任的送到老子门下为奴,否则,这事儿就过不……”
轰的一声,暖堂的大门倒了,管事双目怒睁,便见一道身影飚忽入内,随即,飚忽而出,定睛看去,那人正是前来拜会自家老爷的凰权卫新卫主遂杰。
便见遂杰掌中提着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披头散发,不是自家老爷,又是何人。
“来……”
管事才呼出一字,一道劲风直袭他面门,后面的话便被憋在腔子里,应声倒地。
许易弹指射出一道气旋,转瞬将东屋一个绯衣女摄了出来。那绯衣女眼有泪痕,见得许易提着单春来,又惊又恐。
下一瞬,她便飞身到了屋外,见到了任从,哇的一声哭出来,投入任从怀抱。
又半盏茶后,许易提着光溜溜的单春来,折回了大殿,丝毫不管身后有不少修士隐隐绰绰地跟随。
啪的一声,单春来被掼进了大殿,依旧是赤身溜溜,殿中一人未少,见得单春来,不少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刘明钊赶忙取出一件衣服将单春来裹住,没口子致歉。
单春来已从先前的惊惧中回过神来,也想明白是谁冲自己下了黑手,心中怒气冲了天。“好好,好得很,初来乍到,敢寻老子晦气,怕是连东南西北都没弄清楚。这回,不是姓单的要找你们凰权卫的麻烦。是你们凰权卫自己把我单家的脸撕扯到了地上。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
单春来放声在殿中咆哮,眼神没了先前的慌张,如两把刀子剔在许易身上。
场间不少人,都和单春来见过,知道他是恭月城中了不得的人物,平素在恭月城的盛会上见了,基本都有打过招呼。
只不过单春来比较傲气,这些人根本交际不上。以至于许多人觉得这是个烧冷灶的好机会,一边赔小心,一边宽慰单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