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热闹,江安义不敢靠近。刚到午时,江安义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大树下露出浅黄的酒招,骑着马走了过去。
听到响动小二迎了出来,将木炭系在店外的竹竿,热情地招呼江安义里面坐。店内只有一桌客人,小二殷勤地问江安义吃什么?江安义哪有心吃东西,随便点了两个菜,盘算着该如何向小二打听消息。
只听隔壁桌的客人讲:“我刚才从庄过,看到庄子里正往外运粮食,一车接一车,足足装了三四十车,听说要卖到西边去。”
小二端着菜过来,接嘴道:“那些粮食算什么,这方圆百十里都是郭大爷的田地,他家光粮仓都有好几囤。”
江安义有了主意,匆匆吃过饭,骑着马过了通济桥,前面有个村子。村头那家的院晾晒的粗布衣服,江安义帮忙收下自己穿,将身的衣服塞进装劲装的包袱皮里,本想顺手系在竹篙,又怕出事,干脆从怀掏出一串铜钱系。村子旁边是山林,将木炭放在林深处,包袱系在木炭身。
拍拍木炭,让它自己吃草,江安义在地打了个滚,经过农田时捞了点泥抹在脸和衣服,自觉跟农人的形象差不多了。赶到农庄时庄内正往外赶车,乱糟糟一团。江安义低着头,趁人没注意,溜进了庄内。
江安义挑人少的地方走,想撞个人问问情况,前面有个小跨院,在竹林深处,来到门外侧耳倾听,静悄悄没有人声。
推开虚掩的院,一股檀香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是香堂。江安义刚想离开,门外响起马蹄声,正奔香堂而来。院三间屋,正是香堂,两边的耳房锁着,江安义窜入香堂,四处一扫,正供奉着老君,两侧无处可掩藏。
马车停在门外,院门推开,脚步声响起,江安义情急生智,一猫腰窜供桌,藏在老君像后。
“这死胖子,真够沉的,累得老子一身臭汗。”说话声音由远及近,“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扔在地。江安义偷偷地探身张望,香案前冲着两条大汉,脚下放着一个麻袋,正在扭动。
“黑爷刚才吩咐了,让我们将这胖子处理掉,埋在香堂后面,赶紧的,别惹黑爷生气。”说话那个汉子伸长着脖子,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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