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公鸡”,江安义心头一喜,看样子麻袋里的应该是郭怀理了。万幸自己来得早,要是真到三更天换人,恐怕郭胖子早死了。
“这大白天的,别让人看见,等天黑吧。昨晚忙了一夜,先吃点东西打个盹,三更天还要结果那个姓江的。”另一个人一手提着个袋子,说话间从袋掏出几个油纸包打开,烧鸡、卤肉,还有七八个馒头。
两人盘腿而坐,公鸡撕下条鸡腿,边吃边道:“黑爷说了,晚那姓江的如果真带了银子来归咱俩了。青皮,有了钱哥请你醉花楼乐乐去。妈的,这么干,要是有壶酒好了。”
“前面送粮招待庄客,我去瞅瞅去,看看能不能顺壶酒回来。你少吃点,等等我。”青皮站起身,出了院。
香堂只剩下公鸡一人,好机会,江安义一抬腿,老君像飞出,重重地砸在公鸡身,还没等公鸡反应过来,寒光一闪,公鸡惨叫一声,胸膛被尖刀刺穿。
幸好两人吃东西的时候嫌麻袋误事,远远地放在壁角。江安义前解开麻袋,里面正是郭怀理。郭胖子嘴里塞着破布,看到江安义,眼流泪嘴“唔唔”。
江安义急忙掏下破布,伸手替郭怀理解开绑绳,帮着他活动活动血脉,好半天郭怀理才在江安义的掺扶下站起来。
“快走。”江安义低叫道,拉着郭怀理正在出门。院门一开,一个声音传来:“黑爷,您请。”
青皮和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