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卢子越看了半晌,然后一脸怒容地将信抛給江安义,喝道:“快走,老爷说了不认识这个故人,叫你不要再来打扰,要不然要报官抓人了。”
可能是受了老爷的训斥,老汉吐了口唾沫,返身重重地把门关,在门内喝道:“快走,要不然我要放狗了。”
卢子越如被电殛,浑身剧烈地颤抖,歪歪斜斜地向地软去。卢珍吓得紧紧搂住爹爹,呜呜地哭出声来。江安义拣起信,站在一旁,看着父女抱头痛哭,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
好半天,卢子越惨然笑道:“也罢,这样也好,从此便没了卢子越,只有张克济。珍儿,随为父磕几个头吧。”
卢子越父女恭恭敬敬地对着垂花门跪好,磕了三个头。拉着女儿站起身,卢子越像放下了包袱,轻松地笑道:“江兄弟,咱们回去吧。”
三人谁也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胡同外的街道边,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地向这里张望着。当江安义三人离开后,垂花门开了,老汉方叔悄然地跟在他们身后。
回到客栈吃晚饭,江安义怕卢子越伤心,点了一桌酒菜,让他借酒浇愁。
开始时卢子越喝着闷酒流泪,回忆些往事,细细地说給卢珍听。卢珍是小孩,不久便睡着了,江安义与他对坐,听他讲些陈年往事。酒越喝清醒,卢子越的两只眼睛越来越亮,看得出是真的将这段过往放下了。
替江安义倒满酒,卢子越举杯敬道:“卢某父女落难街头,如果江兄弟你搭救,恐怕早已身死。大恩不言谢,张某敬你一杯,有些话要对江兄弟你说。”
听卢子越自称张某,江安义淡淡一笑,看来卢子越真的要与过去作为切割了。
果然,饮过这杯酒后,卢子越笑道:“从今往后,江兄弟叫我张克济好了,女随父姓,珍儿以后便叫张珍了。”
虽然说的决绝,江安义还是从张克济眼看到一丝落寞,连忙替他布了一筷子菜,笑道:“张兄能够浴火重生,不再思量过往也好,吃菜吃菜。”
慢慢地咀嚼的菜,张克济感叹道:“卢府闭门不纳,但让张某原来还有的一分痴念断绝,算是彻底放下心事,真如江兄弟你所说那般重生一样。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