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后,张某只等珍儿长大,嫁于良人,便遁入空门,不再过问尘事。”
江安义劝道:“张兄何必如此悲观,以兄之才,随便到何处也能风声水起。”
张克济用手指了指脸的面具,一语双关地苦笑道:“这张脸让我怎么见人。”
江安义默然片刻,道:“张兄如不嫌弃,江某薄有产业,托付給张兄打理,不知张兄可愿屈。”
“哈哈哈,张某这条命都是你給的,还有什么不肯的。张某与江兄弟这段时间同行,知道江兄弟武全才,却不知江兄弟的志向如何?”张克济两眼放光,盯着江安义问道。
“江某只愿能守护家人平安,有余力则经世济民,德育天下。”江安义脱口而出。
张克济点点头,笑道:“假若有一天守护家人与皇命大义相冲突,江兄弟将如何取舍?”
江安义沉思片刻,坚定地道:“没有什么我家人更重要,皇命大义也不行。”
张克济纵声大笑,道:“好,张某不才,愿拜在主公门下,请主公收留。”
江安义一愣,随即大喜。主公可不随便乱叫的,首先主公这个词起源于春秋时期,多国林立,争夺天下,家臣对主君的称呼是主公。这种关系是小型的君与臣关系,和田守楼自称的门下走狗是一个意思,都是视江安义为主,从此祸福与共。
江安义“腾”的一下站起,惊喜地问道:“张兄,你这话可是当真?”
张克济慢慢地站起身,取下面具、整理衣襟,端端正正地向着江安义拜倒,道:“张克济拜见主公。”
江安义欣喜若狂,在张克济面前也跪下,郑重地道:“蒙张兄不弃,江安义愿与张兄祸福与共。”
两人重新回座,关系密切了许多。江安义笑道:“当初在沙河镇救起张兄,也曾暗自想过,能得张兄相助,只是自知才薄,不敢奢望,没想到居然梦想成真,老天对我不薄。”
张克济微笑道:“张某自恃才学,哪肯轻易服人,虽然主公对张某有恩,对珍儿又很是喜爱,张某还存着一丝幻念能重回卢家。如今念头破灭,反倒放开心怀,再者主公所说的以家人为重让张某很有感触,相信追随主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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